他的大腿肌肉透過薄薄的衣服布料傳給了她,結實有力。
兩人體溫浸透,筋脈搏動互相傳遞,肢體相貼。
他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,一手抓著她的腰,吻一步步變熱變深。
她結結實實地感受到了它,她心慌害怕,又一動不敢動。
她知道他一定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!
當這個吻結束時,尤初因為缺氧渾身無力的、虛虛的倒在他胸口,大腦一片漆黑,雙目無神。
秦肆哼笑,“就這么點兒肺活量。”
五秒后,尤初終于回神,她抬頭,要起來時秦肆不讓。
他的手摁在她的小腹上,他不提孩子不提懷孕,就這一個動作也夠她緊張的。
她全身緊繃,他感覺到了,他覺得她這肚子必然沒有這么簡單。
他薄唇輕勾,不挑明就看著她慌:“小丫頭長著一張不會騙人的臉,倒是很會騙人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尤初要推他的手,但沒有推開,心里驀然升起一股無明火,可在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她又不敢發作。
她悶著不說話。
昏昏沉沉的房間她的臉頰白嫩得像剛剛剝開的雞蛋,光滑細膩。
額頭飽滿,睫毛濃密,鼻子挺翹,嘴巴柔軟,脖子修長。
耳根子紅潤似盛開的桃花。
秀色可餐。
秦肆往后靠了靠,用手指撐著額頭,好整以暇地看著她。
看似隨意,但他不松手尤初必然起不來。
他閑散的好像一頭正在等時機拆分獵物的狼,等獵物自動把自己送上門。
很快尤初的耐心徹底沒了,她扭頭,卻一下對上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神!
她心里咯噔一下,隨即惱怒又悲傷。
“大哥,我也沒得罪你,沒認識多長時間,你為什么老為難我?”
他的鼻音性感噴鼻:“誰說你沒得罪我?”
“我怎么了?”
秦肆頓了一下,而后慢悠悠的道,“你的存在,就是最大的錯。”
“……”
尤初憤然要起,秦肆再度把她往下一摁!
那個力道,讓秦肆猛地悶哼了一聲,欲念一瞬間卷過來!
他抓著尤初,正要再度吻上,叩!
猛烈的敲門聲。
“尤初,開門!”
尤初渾身一僵,她以為秦肆會放手,可他還是拉著她狠狠親吻著。
“尤初,再不給老子開門,我砸了!”
尤初小聲嚶嚀,每一聲都刺激著秦肆的感官。
隨著秦度狠狠一腳,還有鑰匙開門的聲音,尤初的驚嚇也達到了頂峰。
她起來,這一回秦肆沒有阻攔。
她也把秦肆拽了起來,準備把他從窗戶上推出去,可是來不及了。
咔嚓,鑰匙最后一圈轉動,門要開了!
尤初驚慌之時,拉開衣柜,把秦肆推了進去,秦肆一臉黑線。
他捏著衣柜門,不進!
薄唇動了動。
他要她親她一下。
“尤初,你特么的一天天反鎖門干什么!”
秦度進來了。
而秦肆還在衣柜門口,尤初急的呼吸都沒了,幸好門口的方向看不到這里。
秦肆不急不躁。
尤初不行,她要瘋了。
情急之下,她傾身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,秦肆一愣。
接著她一掌推開,同時關上了門,黑暗襲來。
尤初關好衣柜,轉身,秦度正好出現。
秦度一臉不耐煩,“你娘的你在那兒干什么?”
尤初:“剛剛在找衣服。”她走到窗戶邊上倒水,想把秦度也引過來。
秦度果真走了過來,一屁股坐在那單人沙發,翹著二郎腿。
尤初心口一窒,那是剛剛秦肆坐過的。
秦度吸吸鼻子,“你在這兒噴香水了?”
他從來沒有真正地進過尤初的臥室,他不屑進,大多數都是在門口。
原來這里面這么香?
尤初給他拿了一杯溫水,“沒有的,是自然香。”
秦度沒接話,淫笑,“又給我倒水,又想勾引我,又發騷了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少特么沒有沒有的,我管你有沒有,你把你的衣柜收拾收拾,我要掛衣服,從今晚開始我住你這兒。我成全你,我讓你每晚都貼著我睡。”
“……”尤初的臉一白,什么?
秦度站了起來,他狠狠地道:“你不是對文雅馨說你愛我嘛,別說我不給你機會,離婚前我讓你好好當個女人!”
“……”愛他?
他為什么胡說!
秦度就是要胡說,媽的,她憑什么大言不慚地說不愛他!
她算哪根蔥!
再說了,等一起睡后,她知道了他男人的好,保不齊就非他不可。
秦度嫌棄她手里的水,一直沒接。
他走到衣柜前,嘖,連個衣帽間都沒有,柜門的顏色還這么陳舊。
他伸手拉門。
尤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,猛地叫道:“秦度!”
柜門已經被秦度拉開了一條縫隙,隱約可看到里面露出來的男人的眼神。
深諳,陰冷。
只可惜秦度并沒有發現,而是別過了頭,他陰冷的看著尤初:“你鬼叫什么?”
尤初走過來,擠到他面前把柜門重新拉上,說:“我晚點會好好收拾的,你要過來睡我也擋不住。只是,你不是要去文小姐家嗎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搭個領帶吧,文小姐學服裝設計,對服裝搭配很注重,所以你要好好打扮。”
秦度一下不耐煩了,“要他媽你管,在家等著我,我晚上回來!”
秦度出去。
他剛剛出去,柜門悄無聲息地滑開,尤初被拽進了衣柜里,門拉上,一片漆黑,她被壓在了狹窄的空間里。
深吻乍然而至。
什么都看不到時感官就會極其敏感,唇上的吻、扣在腰上的手、他炙熱的呼吸,通通讓她的大腦扭成了一團。
他貼著她的唇說:“你說愛他?”
她搖頭,發腫的唇瓣在搖頭時與他的唇摩擦,秦肆粗重地喘息了一聲,將她拉得更近,吻得更深。
她要倒下去時,他吮著她的耳垂:“還記得欠我一個條件吧?今晚十一點半,為我做頓宵夜,送到我的房里,我若沒看到你的身影,我就親自過來逮人。”
她瑟瑟發抖,熱汗淋淋。
十一點半,秦度必然會回來。
…
晚上尤初在祠堂用毛筆寫字時,總感覺嘴巴還有點腫脹。
秦肆把她親夠了也摸夠了才放過她。
她不覺得他是看上了她,單純的就是想輕薄她、想報復秦度,惡劣到令人發指。
手機放在桌旁,11:20分,只剩10分鐘了。
她的心開始凌亂地跳動。
叩叩——
有人敲門。
“二少夫人,二少回來了,叫您立刻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