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風文學網 >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溫黎霍遠琛 > 44. 單身男女,各取所需

牌桌上剛剛碼好牌,莊家扔了骰子下去,滴溜溜地響。

沒什么別的聲音,一屋子的人也就把霍遠琛那句話聽得格外清楚。

坐在戚美珍上手的牌友一時沒反應過來,笑著調侃說:“遠琛,你和瑾年女朋友在車里弄什么呀?這么大人了,還……”

那人忽然意識到了什么,連忙閉嘴,尷尬不已。

屋子里越發靜悄悄的,呼吸可聞。

霍遠琛蹙了蹙眉,不耐煩地催促溫黎:“還不拿走?”

溫黎唇角緊抿,伸手去拿。

“溫黎。”孟瑾年媽媽這時候開口了,“長輩問你話呢,怎么不回話。”

她邊說,邊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,“說說吧,你和遠琛在他車里,弄什么?”

溫黎沒開口,看著霍遠琛。

他卻不看她,隨手把口紅丟在牌桌上,轉身離開。

戚美珍忙伸手拉他:“你小子要去哪兒?”

他伸手,拂開戚美珍的手,語氣很淡,很坦然地開口:“我和溫黎發生過關系,不止一次。我想不起來這是哪一次她掉的了。”

說完,還十分“好心”地補充了句,“那時候溫黎和瑾年已經分手了,都是單身男女,有點生理需要,很正常。”

這話的意思是說,溫黎跟他純粹是身體上的關系,并沒有名分。

他自認為解釋到這一步很足夠了,不想再耽擱自己的時間,大步離開了。

孟瑾年媽媽幾乎是黑著臉問自己兒子:“瑾年,這種不知道自珍自重的女人,你還要嗎?”

孟瑾年抿著唇沒說話。

“你愿意撿遠琛玩膩了不要的女人,也要問問這破鞋她愿不愿意跟你。”

孟瑾年媽媽冷笑著看向溫黎,“溫黎,你說呢?”

溫黎端坐著一動不動,臉上沒有任何表情,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漂亮卻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。直到孟瑾年媽媽又問了一遍,她才麻木地轉頭,扯了點虛假的笑意出來。

“我和霍遠琛各取所需而已,怎么就不自珍自重了?如果我是破鞋的話,那霍元城是什么?另一只破鞋?”

“你……”

到底是顧忌著霍家,孟瑾年媽媽就在心里有再大的氣,也不好多說,生怕讓戚美珍誤會什么。

她站起來,指著孟瑾年命令:“跟我回家。”

孟瑾年猶豫了下,搖頭:“媽,您先自己回,我和溫黎有話要說。”

“你個沒出息的東西,這時候還跟她說什么?”

孟瑾年堅持,孟母拗不過他,氣得肝疼。

溫黎也氣,氣霍遠琛把兩人的關系當眾說出,也氣他說完了就走,讓她一個人面對爛攤子。明明他也有爽到,憑什么丟臉受指責的時候就由她一個人承擔。

她發消息質問霍遠琛,一時沒防備,被孟瑾年拽著手,蠻橫地一路拖出去。

“孟瑾年,你干什么?你放開我!”

她大喊大叫,卻無濟于事,孟瑾年把她整個人塞進車里,在她跳車之前,動作利落地用安全帶把她固定到座椅上,又扯掉行車記錄儀的電線,把她手腳捆牢。

孟瑾年依然不放心,干脆扯下領帶塞進她嘴里,不許她發出聲音,這才心滿意足地坐到駕駛位上。

溫黎沒想到他力氣能有那么大,她反抗了,呼救了,可男女之間的力量相差太懸殊了,霍家別墅里的人又故意裝聽不見,她只能被孟瑾年綁成一只粽子。

孟瑾年一路飆車,毫無方向地開,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,最后徑直出了市區,開到一片荒地上。

他停下車,目光直直地看著外面。看著看著,他忽然扭頭,沖溫黎邪氣地笑起來。

溫黎快要被他的舉動嚇死了。

這地方鳥不拉屎,外面什么人也沒有,正值嚴冬,地里連根草都沒有。完全就是毀尸滅跡的絕佳場所。

“溫黎。”孟瑾年的笑容忽然變得很溫柔,他伸手,指尖輕輕觸碰她臉頰,一下又一下,動作緩慢又輕柔,像在觸摸什么稀世珍寶。

“溫黎,我愛你,很愛很愛你。”他邊說,便溫柔地把她鬢邊的碎發捋到耳后,而后便看著她瑩白的耳廓發呆。

“你真美。”他說著,俯身親了親她耳垂。

溫黎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“嗚嗚嗚”叫個不停。

“溫黎,你太壞了。你傷了我的心,知道嗎?”

孟瑾年說著,又湊過去親她的眼睛,唇瓣抵著她眼瞼,輕輕低喃,“怎么辦呢,溫黎,我生氣了,忍不住想要懲罰你。”

說著,又去親她臉頰,“可我舍不得打你,我太愛你了,溫黎,我更想擁有你。”

溫黎冷汗都冒出來了,眼看著孟瑾年又朝她壓過來,她什么也顧不上了,努力抬起雙腳朝他踢過去。

可終究是被捆著,動作遲緩,不但沒踢到人,還反被他握住了腳踝。

“為什么要反抗?”

孟瑾年半抬起身子,居高臨下地看著溫黎。他眼里有明顯的怒氣,嘴角卻含著溫柔的笑意,整個人看上去可怕極了。

溫黎說不出話,只能狠狠瞪他。

他也盯著她,看了好一會兒,又笑出聲來:“你不是喜歡在車里搞嗎?怎么,能和霍遠琛搞,不能和我搞?你就這么賤嗎?我媽說得沒錯,你就是個被霍遠琛玩膩了的破鞋。”

說著說著,表情又忽然變得哀傷起來,眼眶也紅了,一眨眼,兩滴淚落在溫黎臉上。

“我小心翼翼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幾年,你什么都不肯給我,溫黎,為什么?我就那么差勁嗎?你告訴我,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霍遠琛?”

他一遍又一遍地提問,卻根本不給溫黎回答的機會。

“嗤啦——”

溫黎衣領被他蠻橫扯開,露出雪白的鎖骨和胸口。鎖骨上的草莓還殘留著淡淡的印記,越發刺激得孟瑾年越發紅了眼。

“賤人!明明是誰都可以玩的爛貨,只會在我面前假正經。”

他邊說,邊用力去擦她鎖骨上的印記,越是擦不掉,越是著急,最后干脆上手去掐。

溫黎喘不上氣,雙手胡亂揮舞了好兩下,軟綿綿地垂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