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仔細思考了一下,首京還是要去一趟,左右聚集地有你把握,我也放心。”
“一年多了,首京又積累了大量科學技術,是時候‘交流’一下了。”
陳風的聲音再度響起,
“還有,損壞的四代機,也得帶回去修理。”
“上次駕駛它戰斗,我又發現了一些弱點,讓小妮子再給我強化強化。”
他的話,唐依云沒有接,反倒是拋出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,
“我說,你到底吃沒吃到一一那小丫頭啊?”
聞言,陳風眼睛微瞪,短暫的震驚過后,哭笑不得的回答,
“想什么呢,這妮子純真單一,怎么會有這種心思。”
“她純真,你可不純真,她沒有,你還沒有么?”
看到她有些狐疑,陳風連忙揚起手掌,
“打住打住,這種事我有必要瞞著你么。”
她點點頭,若有所思。
幾秒后,唐依云抬頭看向他,
“適當引導一下她,早點吃掉吧。”
“說真的,早點吃掉對你最好。”
話音落下,陳風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,正看到她滿臉認真,絲毫沒有玩笑的模樣。
“別這么看著我,輕重緩急、大小王我一直都分的清。”
“這么一個能扛著當前科技往前走的人,把她徹底變成自己人不好么?”
“在沒有拐到你身邊的時候,讓一一做你真正的女人,是目前最好的保障。”
“我是斷然不會因此而吃醋的,一直以來,對于你和她我舉雙手贊同,從沒有打趣你的意思。”
說著,她沖陳風挑了挑眉,
“你要覺得對不住她,我當小的,她當大的還不行嗎?”
陳風苦笑,
“你這話說得,我根本沒法接啊。”
“什么大的小的,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所以...”
唐依云輕聲開問,
“這次去首京,吃還是不吃?”
“她的心思太純粹了,純粹到我都舍不得。”
這話一出,唐依云狠狠白了他一眼,
“你的意思是我就不純粹了?所以進階五階后,給我燒水洗澡的功夫,順手就給我辦了是吧?”
陳風忽的瞪大眼睛,立馬站起身來,
“沒有沒有,絕對沒有的事啊!”
“沒有?”
唐依云撇撇嘴,
“那還是我引你上的套唄。”
陳風一呆,更不知道如何答話了。
“嘻嘻...”
下一秒,嬉笑聲傳進耳中,唐依云起身坐到他的腿上,滿眸春水,直勾勾的望著他,
“確實是我引你上的套,哪個女人不愛慕強大的男人涅...更是救過自己性命的可靠男人...”
陳風訕笑,不知該如何接話。
只是嘴軟,該硬地方還是硬了起來。
不過,白日宣淫在此刻顯然不行。
唐依云太了解陳風了,提出了前往首京,恐怕就要做出安排并動身了。
起身離開,再度坐到對面。
陳風回頭看向打開的地圖,眼睛定格在某處,長長的念叨一句,
“許州重工...”
唐依云知道,他這是惦記上許州了。
那么此次前往首京,他也肯定會跟上頭交涉。
在整合蓿千和滸安過程中,要一并整合許州了。
只是作為赫赫有名的幾大重工之一,首京真的會放手么...
“走,去我的會議室,召集高層,我簡單聊幾句。”
輕輕出聲,唐依云起身,和他一并離去,十分鐘后,會議室內除卻他們之外,崔月明、嚴忠卿等一眾高層都到了。
羅宇拿著一沓文件,放在陳風面前,而后才落座。
他看了看手中的文件,除了日常的情報之外,還有一件和時勢相關的事——關于云豐小隊在執行任務時被伏擊一事。
陳風對單獨外出小隊的要求極為嚴格,不僅每一支小隊成員都是進化體,且絕對要武裝到牙齒,盡可能的減少犧牲。
地空無人機配置是標配,特制作戰服、新型電磁步槍炮等等,一應俱全。
故而伏擊并沒有造成犧牲,反倒是伏擊者很快被擊潰,并抓了一堆活口。
俘虜,并非敵對的軍區。
而是...叛軍。
這已經是兩天前的事了,文件中對此次伏擊的描述極為詳細,甚至連俘虜的審問結果都書寫好了。
其中,有幾句話極其惹眼,讓他格外留意。
叛軍武器簡陋,空投武器甚至仍占據相當比例。
普遍瘦骨嶙峋,渾身涂滿類似尸臭的白色涂料,在幾名低階進化體的帶領下,悍不畏死的沖我隊發動攻擊...
擊潰之后,我隊發現,伏擊圈中凍死叛軍十名以上。
除卻進化體,其他俘虜凍得瑟瑟發抖。
直到被徹底控制,他們仍罵不絕口,眼中透出的仇視,簡直像是刮骨,仿佛我們才是毀滅家園的罪魁禍首...
短短的文字,陳風看的觸目驚心。
他面色無異,抬頭看向臺下,示意羅宇將這幾頁文件讓大家傳閱。
片刻后,他開口詢問,
“我想問問諸位,對于叛軍,怎么看待?”
眾人面色復雜,卻沒有人開口說話,連唐依云也沒有。
“都是自己人,有什么不能說的?”
陳風再次詢問,看向胡冉冉。
迎著他的目光,她臉上浮現些許掙扎之色。
幾秒后,她深吸一口氣,直勾勾的迎著陳風的眸光,定定開口,
“哪有什么叛軍,只有掙扎求生的人。”
陳風沒有回答,看向其他人。
“是可憐人。”
“附議。”
“逼不得已...”
一句句話音傳進耳中,陳風面色無恙,心中是滿意的。
尤其是胡冉冉臉上掠起的幾分掙扎,那是她人性最后的閃爍。
在他詢問的那一刻,聰明如她,心中一定是在殘酷的理智和人性中來回切換。
最后,她選擇了人性,哪怕是偽裝,至少也猜透了他的本心。
或許,這也是她昔日經歷給她的一抹共情...
“審訊表明了,這一股叛軍,并沒有妖魔化。”
“他們仍是掙扎于末日的幸存者,并沒有在絕望中爆發出可怕的非人性之惡毒。”
看向楊二山,陳風開口吩咐,
“定位他們的本營,我相信以你的經歷,這不難。”
“然后,該怎么做,就怎么做吧。”
楊二山站起身來,重重回答。
這種經歷,他簡直太清楚了。
甚至在遇到陳風前的那種絕望,他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對于這樣的叛軍,他和徐伍等人,就像看到了昔日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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