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公告,將云豐的外厲內荏體現的淋漓盡致。
失去了最高執掌者陳風,失去了兩大王牌部隊,它重新回歸一個普通的省級聚集地。
同時,也再沒有和三方勢力一決高下的能力。
云豐發布公告之后,首京也沒有任何回應,這和以往的捆綁大相徑庭。
似乎,上頭沒有再像以往那般,朝著云豐傾斜。
一切,都變得那么曖昧。
陳風隕落的猜測,越發被坐實。
第三十五天,鎮州第二批組建的機甲,秘密向云豐輸送。
毫無意外的,小隊再次被人截殺。
這一次,云豐發布公告的同時,直接明著向首京告狀。
可上頭只是不咸不淡的開了一波地圖炮,算是給了回應。
鎮州,崔月明壓力山大,再度徹查走漏消息的內部人員。
只可惜,一通嚴打,還是沒能將所有人都挖出來。
云豐,從馳遠、撫邊秘密回調的部隊,已經全部到位。
他們被唐依云秘密集結,靜待陳風的命令。
辦公室中,兩人相對而坐。
陳風看著唐依云遞來的資料,眼神異常平淡,盡管資料中的內容可謂不堪入目。
“未戰先怯,此戰,正好能將整合蓿千等地的負面因素清除。”
他的話音響起,暗含肅殺。
唐依云看法和他完全一致,平和環境之下,某些因素沉的夠深。
只有破滅危機之下,才能像鍛鐵一樣,不斷把雜質熔煉出,將整合的聚集地重新化成鐵板一塊。
“我的意思也是,攘外必先安內。”
“開打之前,該處理的內部人員,先處理掉。”
唐依云的聲音平淡,卻一樣蘊滿肅殺。
多年替代陳風執掌云豐,她的威儀,只在實力和性別上各差陳風一分。
聞言,陳風點頭,
“就從今天開始,逐批處理。”
“讓羅宇收網,配合你的近衛查處。”
“還有,馳遠和撫邊回調的精銳,就按原定計劃安排。”
“有關許州和蓿千的部隊,也找計劃混合打亂。”
“你總領一切,我依然不露面,許建軍、沈明、嵩超已經到了云豐。”
“包括霍阿良、司陳,你把他們集在一起,先來一場小議會。”
說著,陳風眼睛稍微瞇起,泛起一絲冷意,
“議會中,著重看看司陳的反應。”
“尤其是你表示要打散許州部隊時,更要注意。”
“才能和順手,我選擇順手。”
唐依云點點頭,轉身離去。
時間緊迫,距離徹底開戰的日子,越來越近了。
戰斗部隊的最高指揮員們,一定不能出任何問題。
出了問題,也要最快去解決。
僅僅十分鐘后,上述的人員,便接到了唐依云的直接召喚。
與之同時,還有大批的近衛調動,將云豐的總指揮部護的水泄不通。
不同于普通部隊的調動,近衛一定程度代表著唐依云的意向。
近衛調動,在這個敏感的時刻,即說明代掌云豐的她,即將展開大動作。
霍阿良、司陳被召喚,他們是現存的唯二部隊的最高指揮員。
不難猜測,唐依云要對外用兵了。
可...云豐擔得起率先掀起內戰的后果么?
感知動蕩的一眾領導階層,心中憂慮萬分。
但霍阿良等人此刻,已經入場。
環顧四周,有些是熟人,有些是第一次見。
隨意落座,沒有多久,唐依云終于入場。
所有人紛紛站的筆直,以示尊重。
在場的幾人,最震驚的是嵩超。
本以為他的頂頭上司胡冉冉,就已經是女性掌權的極限了。
沒想到,在大本營的云豐,竟然還有這么一位強人。
看級別,絕對是比胡冉冉更高層次的存在。
“各位,長話短說吧。”
唐依云居于首座,擺了擺手,示意眾人落座。
她看向霍阿良和司陳,輕聲開口,
“對于步步緊逼的廈海三方勢力,你們兩怎么看?”
司陳微微垂下眼簾,沒有第一時間開口。
霍阿良則是直接了當,
“打。”
“隊長說過,哪怕面臨的是必敗的結局,也要給對手留下不可磨滅的慘痛記憶。”
唐依云沒有回話,而是瞥向司陳,等待他的回答。
司陳一頓,頓感壓力陡生。
眼前之人,是陳風的女人。
可她不是花瓶,是一個切切有能力的務實之人,能將云豐能量調動九成以上的可怕女人。
腦海中思緒流轉,深思數秒,他還是決定將自己的判斷全盤托出。
“目前,對于總指揮的狀態并不明了。”
“只就當前形勢來分析的話,我認為開戰是最下策。”
唐依云微微點頭,沒有回應,看著他,繼續等他的補充。
“之前,以您為首的高級指揮團及參謀團已經做過多次推演,戰爭掀起,云豐必然完敗。”
“但如果堅守云豐,兩個集團軍配合堅固的城墻及密集的炮塔,完全可以將三方進攻抵御。”
“再者,只要我們不率先出擊,對方大概率不敢背上率先掀起內戰的罪名。”
“當然,拖只是權宜之計。”
“內部,我們抓緊組建新軍,訓練部隊,以云豐的人口和潛力,完全有能力再動員三到四個集團軍。”
“這樣一來,在兵力上便不會在運用時有掣肘之憂。”
“唯一的問題是...失去補給的云豐,我并不清楚還能支撐多久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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