驛館。
清鳶公主再次拜訪拓跋鷹揚,卻并不知道,自己已經被樸恩珠背叛,即將落入拓跋鷹揚設下的甕中。
拓跋鷹揚當然是高興之極,既能一親清鳶公主的芳澤,又能破壞掉大夏國與高麗國的聯盟。
高麗國雖然小,卻也是肉啊。
因為之前的中原亂戰,前朝被顛覆,高麗國已經多年沒有進貢。
這一次,高麗國有難,不得不向大夏國求救。
一旦大夏國幫助了高麗國,以后的每年,高麗國必須繼續向大夏國進貢。
各種珍奇寶物,各種高麗特產,以及高麗美女。
一旦大夏國有命令到,高麗國還得出兵出糧。
這就是附庸國的無奈。
而拓跋鷹揚破壞了大夏國與高麗國的聯盟,等于是斷了大夏國的一部分財路,也使得大夏國少了高麗國這個幫手。
甚至于,因為此事,若是大蠻國與高麗國之間能夠結盟,對大蠻國而言,無疑是好事一樁啊。
“哈哈哈,公主殿下再來,寒舍又是蓬蓽生輝啊。”
“本王已經設下了酒宴,公主殿下,請。”
清鳶公主微微頷首:“如此,又麻煩太子殿下了。”
拓跋鷹揚大笑道:“清鳶公主,你我二人在長安,皆是客,皆是受難于大夏國的惡太子,可謂是同命相連,彼此之間就不要再客套了。”
“嗯。”清鳶公主點了點頭,邁步走進了房間。
樸恩珠跟在后面,對拓跋鷹揚打了一個手勢,后者會意,對她眨了眨眼睛。
進了大廳,清鳶公主坐在左手邊的客位上,拓跋鷹揚坐在主位上。
大廳里,只有樸恩珠在一旁服侍,還有那個負責翻譯的婢女,而拓跋鷹揚則是沒有喊一個下人過來。
“來,公主殿下,本王敬你一杯。”坐下之后,拓跋鷹揚就端起酒杯,向清鳶公主舉了舉,然后就一飲而盡。
剛才,倒酒的時候,是樸恩珠先給拓跋鷹揚倒了一杯酒,然后又用同一個酒壺給清鳶公主倒了酒。
這么一來,清鳶公主就不會懷疑拓跋鷹揚會在酒里做手腳了。
只要酒沒事,清鳶公主自負劍法極高,自然就不擔心什么了。
不一會兒,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拓跋鷹揚放下筷子,微微一笑:“公主殿下今日再來,想必不是喝酒這么簡單吧?”
清鳶公主拱手道:“太子英明,我今日再來,確實不單單是與太子殿下把酒言歡。”
“目前,我高麗國正承受著倭國的進攻,漸漸不敵,需要外援的幫助。”
“本來呢,父王之意,派我為使者,前來長安,向大夏國求救,請其出兵,相助我高麗國。”
“但是,我來到長安之后,發現大夏國并非是我們高麗國想象中的強大。”
“第一,大夏國河東大旱,又在燕云之地損失慘重,國力被削弱不少。”
“第二,大夏國的惡太子,好色如命,荒誕無道,非是明主。”
“從這兩點可以看出,大夏國的國運日后必然會走下坡路。”
“縱然,我高麗國能夠做出一些犧牲,換得大夏國的幫助,度過眼下的困難。”
“但是,此非長久之計。”
“以我看來,縱然大蠻國與大夏國此次能夠議和成功,日后也必然會有一戰。”
“太子殿下英明,而惡太子昏聵,兩相對比之下,這東洲大陸的東部霸主,非是大蠻國不可。”
“所以,我之意,我高麗國與大蠻國結盟,日后聽從大蠻國的號令,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?”
拓跋鷹揚心中冷笑,眼下,是我大蠻國主動找大夏國議和,卻在這個節骨眼上,將你們高麗國拉攏過去。
那蕭天行會怎么想?
這議和之事,還未開始,就已經黃了,本王如何向父皇交待?
到時候,天下人都會認為,本王為了一個美色而誤了國事。
本王的太子之位,還能保得住嗎?
真是胸大無腦的女人,看來本王玩玩你,也能讓你明白一些道理。
“哈哈哈,這是好事啊。”拓跋鷹揚大笑著,端起酒杯,“來,公主殿下,為兩國的即將合作,咱們連干三杯。”
兩國的即將合作?
是哪兩國?
拓跋鷹揚沒說。
可清鳶公主卻以為拓跋鷹揚答應了,不由大喜,立即說道:“好,為了咱們兩國的合作,連干三杯。”
“我先干為敬,請。”
說著,清鳶公主喝了一杯,樸恩珠倒上,清鳶公主再喝一杯,然后是第三杯。
接著呢,拓跋鷹揚也連喝了三杯。
清鳶公主不由松了一口氣。
結盟大蠻國,也能救高麗國于危難之中。
而且,清鳶公主也不用賠上自己一生的幸福,可以回到高麗國,繼續做她的公主。
在清鳶公主看來,這似乎是一舉兩得的妙計。
是以,清鳶公主不僅松了一口氣,甚至于還有些沾沾自喜。
接下來,拓跋鷹揚又跟清鳶公主喝了幾杯,后者自然是來者不拒。
就這么喝了一會兒之后,清鳶公主忽然覺得有些頭暈了。
奇怪,這才喝了幾杯酒啊,怎么會有些頭暈了呢?
難道是心情高興?
清鳶公主急忙喝了一杯水,卻還是止不住越來越頭暈的感覺。
拓跋鷹揚見狀,知道藥性開始發作了,不由哈哈大笑起來:“公主殿下,你真是太天真了,絲毫不懂政治啊。”
“本王若是真的跟你結盟,無疑是自廢太子之位,將大蠻國架在火上烤。”
“不過呢,既然你送上門來了,本王自然不會放棄一親芳澤的機會,順便破了你們高麗國與大夏國結盟的可能。”
清鳶公主又羞又怒,左手抓著劍,右手扶著案幾,急忙喝道:“恩珠,快…快扶我起來,馬上離開這里。”
樸恩珠并沒有動,反而是一臉的笑瞇瞇:“公主殿下,奴婢覺得,咱們高麗國確實不能跟大夏國結盟。”
“不如,等大蠻國與大夏國議和結束之后,咱們再跟大蠻國結盟,豈非兩全其美之策?”
拓跋鷹揚大笑道:“好,這個主意好。”
這下,清鳶公主徹底明白了,指著樸恩珠,指著那個婢女:“你們…你們是叛徒,我…我要殺了你們。”
但是,清鳶公主沒能起身,反而是直接暈過去了。
拓跋鷹揚笑道:“你們兩個,將清鳶公主抬到床上去,脫光光,本王隨后就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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