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天無事。
當然,蕭逸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驛館里,繼續帶著諸女在盛京逛來逛去。
不過呢,卻是少了一個女人,云仙兒。
天色快要黑的時候,蕭逸帶著諸女回來了。
一臉的幸福,也略帶著微微的疲憊。
云仙兒立即就迎了出來:“奴家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:“免禮,事情可否順利?”
云仙兒微微一笑:“回太子殿下,還算順利。”
“那田春梅雖然頗為機靈,但畢竟年齡還小,防備本領不夠,被奴家跟蹤到了她的藏身之處。”
“那個地方是郭兒街西段的一座府邸之中,府邸沒有匾額,但防御森嚴。”
“奴家擔心會打草驚蛇,便圍著這座府邸轉了一圈,然后就回來了。”
“上午的時候,拓跋北天派人通知太子殿下,說是明天他邀請各國的太子前往黃鶴山秋圍。”
“奴家以為,這個時候,必然會是那座府邸防守最弱之時,可以趁機出手。”
拓跋北天邀請各國太子前往黃鶴山秋圍?
蕭逸瞇了瞇眼睛,心中冷笑,看來,這一次的秋圍,將會很有意思啊。
拓跋北天,你想殺了孤王,然后便可以不認那個彩頭。
除非你調撥大軍圍剿孤王,不然的話,你想殺孤王,談何容易。
若是別的事情,蕭逸還沒有太大的把握,至少作為后世兵王的他,對危險有著格外的洞察本領。
單單這一項訓練,而且是真實訓練,當初就持續了足足一年。
與他一起訓練的,一共是十個人。
持續一年的不停暗殺啊,絕對是動真格的,扛不住就是一具尸體。
結果,那九個人先后被殺,只有蕭逸一人成功了。
也正是這個原因,那晚在萬年縣,蕭逸可以輕易察覺到周峰的殺氣。
一旦蕭逸的身邊有殺氣出現,就能輕易被他感受到。
“好。”蕭逸點了點頭,“仙兒,明天就辛苦你了。”
“孤王讓皇甫南陽留十名暗衛,配合你的行動,如何?”
云仙兒想了想,點了點頭,甜甜一笑:“奴家多謝太子殿下。”
蕭逸又叮囑道:“明日之事,若是可為,便將田春梅母女一并救出來。”
“若是不可為,你的輕功好,又擅長暗器,一定要安全脫身出來。”
“在孤王的心中,一百個田春梅也及不上你。”
云仙兒心中感動之極,鼻子一酸,眼睛差點模糊了。
重重點了點頭,云仙兒微微一笑:“太子殿下放心,奴家還準備陪著太子殿下走遍東洲呢,不會輕易涉險的。”
這一番對話,二人算是表明了各自的心跡。
云仙兒也徹底放下心來,蕭逸算是徹底接受了她。
一夜的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蕭逸一邊讓人準備秋圍之事,一邊等著拓跋映雪來到。
秋圍,就是打獵。
既然是打獵,弓箭自然是最重要的武器。
同樣,刺殺,以及反刺殺,弓箭同樣是最重要的武器。
除此之外,玉麒麟的馬背兩邊,各有一個沉甸甸的袋子,里面插滿了飛鏢。
跟云仙兒的飛刀絕技一樣,蕭逸在后世的時候,有一手飛鏢絕技。
只不過,知道蕭逸有飛鏢絕技的人,目前沒有第二個。
當然,負責幫蕭逸打造飛鏢的柳三桂,或許能猜到一些。
半個時辰后,拓跋映雪來了。
當然,拓跋霽月也跟過來了。
似乎,拓跋霽月的來到,在蕭逸的意料之中,他沒有絲毫的意外。
“孤王見過兩位公主殿下。”
拓跋霽月也忍住心中的激動,拱手道:“本宮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這是拓跋霽月以大蠻國的公主身份,第一次跟蕭逸見禮。
“兩位公主殿下,請到客廳敘話。”
“好。”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點了點頭,跟著蕭逸一起去了客廳。
驛館中,人多耳雜。
驛館的服務人員,不單單有拓跋北天的耳目,甚至于還有可能被高光遠收買過的。
三人來到客廳,彩云和白梅沒有進去,守在門口。
另外還有皇甫無情和皇甫冷血在門口守著,自然就沒有人能進來了。
冬兒奉了茶之后,準備離開,卻被蕭逸喊住,留了下來。
拓跋霽月詫異地問道:“太子殿下,她是……”
蕭逸拉著冬兒的手,笑著說道:“義妹不用擔心,冬兒是為兄最寵愛的婢女,也是最能信任的人之一。”
冬兒登時俏臉通紅,芳心深處簡直甜到了極點,任由蕭逸抓著她的玉手把玩。
主子玩婢女,這在上層社會是屢見不鮮之事,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自然是見怪不怪。
只是,主子對婢女這樣信任的,她們還是第一次見。
二女一起深深看了冬兒一眼,自然能感受到,冬兒在蕭逸心中的地位了。
拓跋霽月也不再顧忌什么,拱手道:“昨晚就想跟義兄見禮,但因為人多,小妹沒敢輕舉妄動,所以今天便跟著映雪一起來了。”
“咱們開門見山,長話短說吧。”
“剛才,小妹看到義兄的手下正在準備弓箭,想必是收到父皇的邀請,要去黃鶴山參加秋圍,對吧?”
蕭逸含笑點了點頭:“不錯,昨天就收到了。”
拓跋霽月急忙說道:“這一次的秋圍,對義兄而言,一定是充滿殺機,義兄萬萬不可前往啊。”
蕭逸笑道:“為兄當然知道。”
拓跋霽月一呆,問:“那義兄為何還要參加?”
蕭逸不答反問道:“義妹覺得,若是為兄不參加秋圍,刺殺之事便不再發生了嗎?”
“這……”拓跋霽月登時一陣啞口無言。
蕭逸笑著說道:“既然如此,為兄只能讓他們看到,想殺為兄沒那么簡單。”
“甚至于,為兄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,刺殺之事才有可能結束。”
“這就是傳說中的,以殺止殺。”
拓跋霽月拱手道:“義兄放心,此番黃鶴山秋圍,小妹跟義兄寸步不離。”
“任何人,只要想殺義兄的,就必須從小妹的尸體上跨過去。”
看著拓跋霽月一臉的真誠和堅定,蕭逸不由大為感動:“義妹,你這又何必?”
拓跋霽月淡淡一笑:“小妹雖然是女流之輩,卻是分得清正邪,更是懂得同生共死的金蘭之情。”
聽了這話,蕭逸登時覺得心中有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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