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國。
長安城。
拓跋霽月四人繞了好大的圈子,又迷了路,反正是終于到達長安城了。
四個人,除了拓跋霽月之外,都是第一次出門。
而拓跋霽月呢,雖說出過一次門,但是隨著大蠻國的使者團去的長安。
當時,使者團走的是官道,從盛京去長安的最捷徑。
一旦不走那條路,拓跋霽月又是四個人的隊長,若是能順利到達長安才怪。
不管怎么說,四個毫無出門經驗的女人能平安到達長安,絕對是一個奇跡。
“哇,大公子,長安城真的好繁華啊,比咱們盛京還要繁華呢。”白梅是第一次來長安,又不如拓跋映雪穩重,忍不住就喊了起來。
“噓……”拓跋霽月立即就對白梅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然后又左右看了幾眼,低聲說道,“不要提盛京或者大蠻國,咱們不能暴露身份。”
白梅立即就伸了伸舌頭:“對不起,大公子,奴…嗯,小的忘記了。”
拓跋映雪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姐…嗯,哥哥,咱們到哪里去找蕭大哥啊。”
“正常情況下,自然是去東宮。”拓跋霽月毫不猶豫地回答道,“但現在蕭大哥領兵在外,肯定不在東宮。”
“太子妃呢,咱們都沒見過,不熟。”
“所以,咱們暫且不能去東宮,先找一家客棧住下來。”
“蕭大哥此戰已經大勝了,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凱旋而歸。”
“到時候,咱們再去找蕭大哥也不遲。”
拓跋映雪想了想,點頭答應下來。
于是,四人找了一家看著差不多的客棧,先安頓下來了。
安頓下來之后,拓跋映雪問:“姐姐,接下來該怎么辦?”
拓跋霽月已經想好了:“當時是去吃飯,然后再打探長安城的情況。”
白梅眼睛一亮,問道:“大公子,你和彩云來過長安城,一定知道哪里的飯菜最有特色吧?”
“嗯。”拓跋霽月點點頭,笑著說道,“有一家清月樓,菜味絕對正宗。”
“保證你們啊,吃過之后,還會再想的。”
拓跋映雪點了點頭:“好,那就去清月樓。”
于是,四人下樓,問清了清月樓的位置,就一起去了清月樓。
清月樓還開著呢,蔡珂瑤也留在了長安城。
本來,蕭逸讓東宮諸女北上,是考慮著蔡珂瑤呢。
但蔡珂瑤考慮再三,婉言拒絕了蕭逸的邀請,留在長安城,繼續打理清月樓的生意。
蔡珂瑤的想法是,東宮諸女一起北上,侍奉蕭逸的女人夠多了,她何必再跟著蹭分子呢。
再說,打理清月樓的生意習慣了,每天過得很充實。
若真是舍了清月樓,跟著蕭逸北上,每天就是無所事事,會讓她很不適應。
對于蔡珂瑤的這個想法,蕭逸并不反對,更是做了一些安排。
第一,蕭逸放出風,將他占有清月樓四成股份的事情散播出去,讓大家都知道,清月樓是東宮的生意。
第二,蕭逸留了八個武藝不錯的太子護衛軍,負責保護蔡珂瑤的安全。
第三,蕭逸又給皇甫南陽叮囑一下,讓他派兩名暗衛,暗中保護蔡珂瑤的安全。
這么一波操作之后,蕭逸就放心離開長安,放心留蔡珂瑤一個人在長安城了。
四人來到清月樓,見一樓正好還有一張四人空桌,便走過去坐下。
不一會兒,小二來到,拓跋霽月點了幾個菜,又要了兩壺酒。
大蠻國位于北方,冬天的時候很冷,是以大蠻國的百姓不分男女,都能喝點酒。
不多時,酒菜就上來了。
拓跋映雪和白梅第一次來清月樓,一嘗之下,果然覺得菜味極好。
不過呢,在嘗了一口酒之后,拓跋映雪差點沒被嗆住。
這酒,太烈了吧。
大蠻國位處北方,冬天極冷,是以大蠻國造出來的酒,味道已經比尋常的酒要烈許多。
可清月樓這酒,比大蠻國的酒更烈,烈很多。
不只是烈,咳嗽了幾聲之后,拓跋映雪忽然回味到,這酒有一股醇香的后味。
嗯?
頓時,拓跋映雪就好奇了,再輕輕抿了一口,竟然沒有剛才的辛辣感覺,只有醇香之味了。
這下子,拓跋映雪就驚訝了:“大哥,這酒真好喝啊。”
拓跋霽月也是一樣的驚訝,但她畢竟來過一趟長安,不能說自己沒喝過吧,便故意淡淡一笑:“怎么樣,不錯吧?”
白梅立即點了點頭:“大公子帶我們來的這個地方真好,以后咱們就定點在這里吃飯吧。”
拓跋霽月笑道:“你呀,就是個死心眼。”
“長安城好吃的酒店多著呢,還有那個長安酒樓,比這里的飯菜更好,明天我帶你們去長安酒樓吃飯。”
其實,拓跋霽月來長安城那些天,除了驛館之外,就只在長安酒樓和清月樓吃過飯。
若是讓拓跋霽月介紹別的酒館或者酒樓,拓跋霽月還真是介紹不出來。
“這酒……”一連喝了十幾杯之后,拓跋映雪忽然覺得,有點暈暈的感覺,不由大吃一驚,“我怎么有點暈暈…暈暈的感覺了。”
話音落地,拓跋映雪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,直接喝醉了。
“啊……”拓跋霽月三女不由大吃一驚。
“二弟,二弟你怎么了?”
白梅更是差點沒急哭了:“二公子,二公子你怎么了?”
雖然心急,但拓跋霽月和白梅還沒忘了掩藏身份。
彩云也說道:“我…我好像也有點暈暈的感覺,是不是酒…酒有問題啊。”
拓跋霽月大怒,立即就一拍桌子,站起身來,怒喝一聲:“清月樓竟然是一家黑店,在酒里下蒙汗藥,長安城還有沒有王法了。”
正值飯點,吃飯的人不少,聽到拓跋霽月的怒吼,齊齊向這邊看過來。
就在這時,二樓的李月娥剛剛開口唱歌,就被拓跋霽月的這一怒吼給打斷了。
掌柜的是李月娥的爹爹李四,見狀立即就從柜臺里面跑出來,問道:“這位公子,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
拓跋霽月怒聲問道:“你就是清月樓的掌柜?”
李四急忙回答道:“老朽李四,老朽不是掌柜,是賬房先生,但公子有什么事,直接告訴老朽也行。”
“好。”拓跋霽月怒哼一聲,“李四是吧,你跟我去見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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