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皇宮的時候,蕭芙蓉的心情就無比的激動和期待。
到離開長安城的時候,蕭芙蓉的眼淚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。
等停轎子的時候,蕭芙蓉趕忙擦了擦眼淚,心情也激動也緊張到了極點。
蕭芙蓉明白,這里一定是渭水河畔,她就要見到蕭逸,就要能徹底離開皇宮那個囚籠,徹底打破長安這個枷鎖了。
果然,轎子停下之后,鳳兒緊張又激動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:“公主殿下,燕王殿下親自迎接你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饒是有一定的思想準備,蕭芙蓉聽到這個消息,也是忍不住一陣的歡喜,眼淚再次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。
轎子的簾子被鳳兒掀開,蕭芙蓉流著淚走了出來。
“芙蓉,從今天起,你就是徹底的自由了。”蕭逸的聲音,就在不遠處響起。
蕭芙蓉急忙擦了一下眼睛,清晰地看到,蕭逸果真就在她跟前不足五六步遠處。
“燕王哥哥……”蕭芙蓉的眼淚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,她哭喊了一聲,飛步上前,撲進了蕭逸的懷里,失聲痛哭起來。
多年來的委屈,似乎在這一刻全部化成了眼淚,流個不停。
蕭逸的肩頭,很快就被蕭芙蓉的眼淚給打濕了。
但蕭逸沒有阻止蕭芙蓉。
這么多年的委屈,這么多年的壓抑,讓蕭芙蓉的內心很壓抑,很脆弱,卻無處抗爭,只能自己默默承受。
所以,蕭芙蓉痛快地哭一場,對于她的身體和心境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。
蕭逸的身后,梅花衛諸女都在。
這些梅花衛,個個武藝高強,雖說是美若天仙,也基本上都是女漢子的性格,堅強能忍。
但此刻,這些梅花衛幾乎個個都是含帶著眼淚,或者是眼睛朦朧,或者是眼淚輕輕流下。
秦柔柔更是哭出了聲,這丫頭就是一個容易動情的性格,愛憎分明。
這一哭,就是足足一刻多鐘。
在蕭逸的勸慰下,蕭芙蓉才漸漸收了眼淚。
“哎呀,燕王哥哥,芙蓉把你的衣服都哭濕了啊。”止住眼淚之后,蕭芙蓉立即就驚叫起來,俏臉通紅,頗為不好意思。
蕭逸用手刮了刮蕭芙蓉的瓊鼻,笑著說道:“哭濕衣服算什么,你還把孤王的心給哭濕了呢。”
“孤王啊,現在已經是一顆潮濕的心了。”
潮濕的心?
蕭逸忽然心下一動,想起后世的一首歌,名字就叫《潮濕的心》。
“芙蓉啊,孤王剛才突然才思敏捷一下,創作了一首歌曲,送給你,名字就叫《潮濕的心》。”
“芙蓉你聽好啊,孤王唱給你。”
蕭芙蓉大喜,這是蕭逸第一次送給她歌呢,立即就凝神注意,豎起了耳朵。
“是什么淋濕了我的眼睛,看不清你遠去的背影。”
“是什么冰冷了我的心情,握不住你從前的溫馨。”
“是雨聲喧嘩了我的安寧,聽不清自己哭泣的聲音。”
“是雨傘美麗了城市的風景,留不住身邊匆忙的愛情。”
……
很快,一首《潮濕的心》被蕭逸唱了出來,委婉又動聽。
蕭逸笑著說道:“這首歌,適合女聲,孤王算是勉強唱出來。”
忽然,蕭逸發覺蕭芙蓉的表情不對勁,立即問道:“芙蓉,你怎么了,臉這么紅?”
蕭芙蓉聽了這話,俏臉更紅,立即說道:“燕王哥哥,芙蓉去拜見一眾嫂子了。”
說罷,蕭芙蓉就匆匆向蕭逸的身后跑過去,跟董小宛等人見禮去了。
這時,秦山林等人也被送到,蕭逸顧不上蕭芙蓉,大步迎了過去。
只不過,面對秦文的時候,蕭逸略有尷尬。
原本是大舅哥,現在也能是岳丈了,不知這稱呼到底該如何界定。
倒是秦山林一眼就看出蕭逸的尷尬了,大笑道:“燕王殿下,你是君,老夫一家是臣,彼此官稱即可。”
用官稱?
嗯,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秦文立即拱手道:“下官秦文,參見燕王殿下。”
蕭逸笑著將他托住,說道:“孤王新定江南,設置了江南布政使的官職,替孤王管理江南的所有事務,一直沒有合適人選。”
“秦大人既然來了,這官職自然是非你莫屬了。”
江南布政使?
管理江南的所有事務?
這個官職絕對足夠大了,傻子才不會不動心呢。
秦文大為動容,立即就跪在地上:“殿下放心,微臣一定盡心竭力,為殿下治理好江南。”
如果說,秦文對蕭逸和秦柔柔之事,在秦山林的勸說下,已經基本同意,還有那么一點點的不悅和抵觸。
那么,在蕭逸的這個冊封之后,秦文就再無半點的抵觸了。
倒不是說,秦文貪戀官職,而是他自認一身才華,想要盡情施展出來,而蕭逸給他的這個位置,無疑是最能讓他施展才華的。
蕭逸將秦文攙扶起來,笑著說道:“眼下,雖然南洲基本上已經在孤王的掌控之下,但這世界上還有西洲和北洲,尚未平定。”
“而且,據細作來報,西洲已經在集結兵馬,準備東進,攻我東洲。”
“所以,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孤王的精力會在與西洲之戰上。”
“這江南之地,孤王就拜托給秦大人了。”
秦文一臉的肅容,拱手道:“殿下放心,微臣一定盡心竭力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:“水可載舟,亦可覆舟,秦大人只需記住這句話就行了。”
“微臣記下了。”
這時,秦山林上前道:“殿下出征,可否帶上老夫。”
“老夫征戰一生,還從未見過海戰,也從未與洋鬼子交手過,有些心癢,還請殿下成全。”
蕭逸大笑道:“自無不可啊。”
林光乾也急忙跟著說道:“殿下,你不能只答應秦老頭,老夫也要去。”
蕭逸笑道:“沒問題。”
這下子,蕭玉麟癢癢了,有心也要求,但又不敢在秦山林和林光乾跟前造次,只得忍著。
劉墉看出來了,低聲對蕭玉麟笑道:“殿下答應了秦將軍和林將軍,豈能不帶咱們出征啊,將軍放心就是。”
蕭玉麟聽了,不由笑道:“是啊,我這心急的毛病,確實需要改一改了。”
“不然的話,恐怕殿下也不放心讓我再帶兵打仗了。”
所有人都來到之后,蕭逸下令,收隊,返回蘇州。
接下來,就是東洲與西洲的一場曠世大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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