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喜國王宮的男人,包括太監,也是全都被燕軍給殺了。
因為蕭逸晚上肯定要下榻在大喜國的王宮,這里的尸體早就被清除出去了,血跡也都被沖洗干凈了。
這些女人全都是相貌不俗,而且大部分都很年輕,只有幾個年齡偏大一些。
女人們的對面,擺著一張空椅子,是純金打造的。
蕭逸來到這張椅子跟前,用手提了提,確實很沉。
敲了敲椅子,發出清脆的金子聲音,不禁讓蕭逸冷笑不已,沒想到大喜國的國王還真是奢侈無度啊。
用純金打造一張椅子,不能吃,也不花,純傻帽行為啊。
蕭逸剛坐下,就看到秦柔柔蹦蹦跳跳地從王宮大殿里面走出來。
“怎么樣,柔柔,參觀大喜國的王宮了嗎?”蕭逸倒也不急著處置這些王宮的女人,先笑著問了秦柔柔一句。
秦柔柔來到蕭逸的身邊,點了點頭:“參觀完了,燕王姑父。”
從太子姑父到燕王姑父,秦柔柔對蕭逸的稱呼更改了。
本來呢,秦柔柔和蕭逸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,因為秦家上下已經沒有人反對了。
所以,秦柔柔對蕭逸的稱呼應該是燕王殿下才對。
可蕭逸使壞,故意讓秦柔柔繼續喊他姑父,這才有燕王姑父的由來。
蕭逸笑著問道:“里面什么情況啊?”
秦柔柔微微一嘆:“這大喜國的國力不如大鷹國多多,但大喜國的王宮卻比大鷹國奢華多了。”
“里面的桌椅板凳,全都是純金的。”
“全部的吊頂,以及,墻壁,乃至柱子,也都是純金的。”
“我剛才問了一下,大喜國的王宮,經歷了二十三代國王的建造,堪稱世界奇觀。”
蕭逸嘿了一聲:“大喜國的二十三代國王,其實就是二十三個傻帽。”
“這些黃金從何而來,還不是盤剝了大喜國的百姓。”
“誠如,大喜國的王宮或許是西洲最奢華的,但大喜國的百姓或許也是西洲最貧窮的。”
“咱們一路進軍,你們也看到了,大喜國的百姓有多少是衣能蔽體,食能果腹的?”
這倒是真的。
大喜國的百姓,被連續盤剝二十三代,絕對數百年之久,要是能生活幸福才怪。
蕭逸笑道:“水可載舟,亦可覆舟,即便沒有咱們來,大喜國的百姓暴亂也不會太久了。”
然后,蕭逸將目光轉向眼前跪著的這些女人,淡淡問道:“孤王來大喜國之前,就聽說過,大喜國的國王有一個寵妃。”
“大喜國的國王對其寵愛無比,幾乎是言聽計從,想要天上的月亮都會摘下來那種,不知是哪一個啊?”
立即,人群中就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:“啟稟燕王殿下,奴…奴婢就是。”
人太多,這個女人又在人群中間,還低著頭,蕭逸幾乎看不到她。
蕭逸微微皺了皺眉頭,淡淡說道:“來前面跪下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這個女人又應了一聲,站起身來,款款向蕭逸這邊走來。
這個女人依然低著頭,使得蕭逸還看不清她的長相。
但是,這個女人的身材足以讓蕭逸猛地眼睛一亮,這才是魔鬼的身材啊。
爆胸,蜂腰,肥臀。
一雙腿,從上到下,絕對是漸漸變細那種長錐形。
這種身材,絕對是后世很多女人用打針啊,抽脂啊,填塞啊,等等各種手段,才能達到的效果。
至于健身房鍛煉,就算是從小都做瑜伽,也絕無可能是這種身材的。
而這個時代下,什么打針啊,抽脂啊,填塞啊,等等各種手段,都還沒有出現,所以,這個女人的身材絕對是純天然的。
如果再有絕色容貌,莫說是大喜國的國王了,就算是蕭逸這個燕王恐怕都會心動。
果然,這個女人的身材暴露之后,立即就引得美女軍師團和梅花衛的一陣羨慕嫉妒恨。
沒辦法,這種身材著實是很招人恨的。
“哼。”秦柔柔第一個表達不滿了,“果然是狐貍精,把大喜國的國王迷得團團轉。”
“燕王姑父,這種女人留不得,直接殺了得了。”
殺了?
打了這么久的仗,從東洲打到南洲,再從南洲打到西洲,好容易才遇到一個這么完美身材的女人,蕭逸怎么會舍得殺掉呢。
即便是殺掉這個女人,也得先冒出來一個身材足以能夠替代她的人吧。
在這之前,蕭逸絕對沒有理由殺了這個女人的。
歷史上,都說紅顏禍水,這是很扯淡的理論。
就跟女人一直生女娃,一直生不了男娃,就被罵為不爭氣,其實生男生女真的是男人在左右。
紅顏真是禍水嗎?
要錯,也是皇帝在錯。
尤其是,當這個女人來到蕭逸跟前七八步遠處跪下,之后,抬起頭來,蕭逸就更沒有絲毫要殺她的理由了。
爆胸、蜂腰,肥臀,長錐腿,再來一張狐妖臉,絕對完美了,難怪這個女人會成為西洲有名的寵妃。
寵妃,可不是鬧著玩的,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當的。
什么叫寵妃?
被皇帝寵愛一時,不能是寵妃。
若是被皇帝一直寵愛,才能稱得上是寵妃,例如歷史上的西周的褒姒、商末的蘇妲己、唐朝的楊貴妃、清初的董鄂妃、北齊的馮小憐、西漢的趙合德、漢初的戚夫人等等。
當然,還有一些,此處就不再一一羅列了。
這個女人,絕對算是一個狐貍精,但錯不在她,因為相貌是父母給的,驕縱是大喜國的國王給她的。
蕭逸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女人立即回答道:“回燕王殿下,奴婢名叫羅菲娜。”
羅菲娜?
好名字,人美,名字也美。
蕭逸又問道:“孤王的寵妃提議,讓孤王殺了你,免得你禍亂了大喜國的王權,再禍亂我大燕國的王權,你覺得你該不該死?”
羅菲娜嚇壞了,急忙不停地磕頭:“殿下饒命,殿下饒命啊。”
“奴婢雖然略有幾分姿色,但大喜國之亡,非是奴婢之過,而是國王之錯啊。”
“奴婢初入宮之時,也曾規勸過國王,奈何國王不聽。”
“后來,雖說奴婢也沉迷于奢華的生活,卻并沒有做下人神共憤之事,還請殿下明察,求殿下饒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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