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禹舉起銅鏡,沖著門外的惡鬼叫道:
“妖孽,還不趕緊滾回這鏡子里!”
惡鬼控制鄭夫人的身體,瞪大了眼睛,叫道:
“你別過來,別過來,別......”
惡鬼正在威脅夏禹,夏禹拿著銅鏡,晃動了幾下,銅鏡里釋放出一股巨大的吸力,把惡鬼從鄭夫人體內吸了出來,化作一道綠光,飛進了銅鏡里。
夏禹看了一眼,銅鏡里面是一只青面獠牙、極其丑陋的惡鬼。
這惡鬼還想從銅鏡里逃出去,夏禹手指一點,指尖迸射出一股鬼王的力量,將惡鬼封印在了銅鏡里。
惡鬼離體之后,鄭夫人身子一軟,就倒在地上。
“夫人,夫人,夫人!”
鄭老爺攙扶起鄭夫人,呼喊起來。
鄭夫人緩緩睜開眼睛,看著鄭老爺。
鄭老爺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鄭夫人站起來,活動活動身子。
“老爺,我今天感覺特別暢快,頭腦清醒了許多,身上也有了力氣。”
鄭老爺說道:“你這些天被惡鬼附身了,多虧了玄天觀的這位道長,替你驅除了惡鬼。”
鄭夫人看向夏禹,“謝謝道長。”
“夫人客氣了。”
夏禹在和鄭夫人說話,何銀水突然沖過來,一把奪過了夏禹手中的銅鏡。
夏禹愣了,問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何銀水不理夏禹,把銅鏡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“妖孽,去死吧!”
何銀水取出一張符紙,打向銅鏡。
夏禹想要阻攔,為時已晚,嘭的一聲,銅鏡爆炸,炸成一堆碎片。
銅鏡里的那只惡鬼也慘叫著,灰飛煙滅。
何銀水還不解恨,抬起腳來,向那銅鏡碎片踩去,一邊踩,一邊叫罵:
“妖孽,敢偷襲我,敢偷襲我,我叫你做鬼也做不成!”
夏禹很是憤怒,質問何銀水:
“誰叫你把這銅鏡打碎的?”
何銀水理直氣壯,“這銅鏡是邪物,不打碎它,難道還要把它供起來?”
夏禹說道:“我還要審問那惡鬼,你現在把它打得灰飛煙滅,我審問誰去?”
何銀水冷笑一聲,“你在開玩笑嗎,一只惡鬼,你要審問什么?就像是逮著一只咬人的蚊子,你還要問它為什么吸血嗎?”
夏禹心想,這個何銀水要么是壞,要么就是蠢。
夏禹發現,那面銅鏡所蘊含的鬼氣,比惡鬼身上的鬼氣要強大得多。
也就是說,有個強大的力量,制造出這面銅鏡,讓惡鬼附著上去。
如果不把這股強大的力量查清楚了,鄭夫人這類事件,恐怕還會發生。
鄭老爺說道:“諸位道長,謝謝你們驅除了我夫人體內的惡鬼,我這就叫人準備一桌酒菜。”
何銀水說道:“鄭老爺,飯我就不吃了,你把酬金拿來,我還有事,我要回去。”
夏禹、張百順看著何銀水,心想,就你剛才那表現,還好意思要錢?
你把銅鏡打碎了,沒找你賠錢就不錯了。
何銀水覺察到眾人的目光有些異樣,說道:
“鄭老爺,內行看門道,外行看熱鬧。剛才,乍一眼看上去,我是沒能降伏那惡鬼。
“但是,正是由于我和惡鬼的一番激戰,大大地消耗了惡鬼的能量,這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。”
何銀水的意思是說,自己扛下了所有,最后勝利的果實被夏禹摘走。
鄭老爺不計較這些,只要妻子能康復,花多少錢他都愿意。
他吩咐管家,去給何銀水取一千兩銀子。
何銀水拿著銀子走了,臨走時惡狠狠地瞪了夏禹一眼。
夏禹聽到了何銀水的心聲。
小子,你給我等著,咱倆沒完!
何銀水走后,鄭老爺問夏禹、張百順:“二位道長是吃齋飯,還是吃俗家飯?”
張百順說道:“我們吃俗家飯,百無禁忌,有什么好酒好肉盡管拿出來。”
鄭老爺叫人準備了一桌飯菜,招待夏禹、張百順。
廚房忙活半天,終于把飯菜準備好了,吃的是山珍海味,喝的是瓊漿玉液,擺了滿滿一桌子。
張百順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。
“鄭老爺,搞得這么豐盛,你太客氣了。”
鄭老爺說道:“二位道長,你們治好了我夫人的病,是我鄭家的大恩人,鄭某愿傾盡所有,報答二位的大恩大德。”
鄭老爺和夫人伉儷情深,說的是實話。
張百順說道:“我們玄天觀降妖除魔,從來不坑人,鄭老爺您用不著傾盡所有,酬金看著給就可以了。”
鄭老爺吩咐管家,給夏禹、張百順他們拿來一萬兩銀子。
張百順笑呵呵地要拿銀子、往儲物袋里裝。
夏禹打了張百順一下,張百順把手縮回去,可憐巴巴地看著夏禹。
夏禹向鄭老爺拱手:“鄭老爺,我們何德何能,拿你這么多銀子。”
鄭老爺說道:“道長你救了我夫人的命,這份恩德,多少銀子也不夠表達鄭某的感激之情。”
鄭夫人說道:“道長,這是我們夫妻的一番心意,還請您能收下。”
夏禹猶豫一下,“這些銀子我不能全拿,我拿一部分。”
夏禹打開儲物袋,開始裝銀子,裝了一千兩,然后,又拿了一小塊銀子。
“我要這些就夠了。”
何銀水拿了一千兩銀子,夏禹拿了一千零一兩銀子,多出來的一兩銀子是為了證明,自己和何銀水不是一個檔次的。
張百順心想,不到半個時辰功夫就賺了一千兩銀子,搶錢都沒這么快,跟著大哥混,果然有前途。
張百順拿起了筷子,“來來來,咱們吃飯吧,這一桌好飯菜都快晾涼了。”
張百順大快朵頤,鄭老爺舉起酒壺,給夏禹倒酒。
夏禹喝了一杯酒,心中還有疑問。
“鄭夫人,那面銅鏡您是從哪得到的?”
鄭夫人說道:“有一次我和丫鬟去逛街,逛到西街的一間雜貨鋪,看見了那面銅鏡,我覺得那面銅鏡挺好看的,就買了下來,每天梳妝的時候用。”
夏禹又問道:“西街的那間雜貨鋪,鄭夫人還能記得住字號嗎?”
鄭夫人想了想,“那間雜貨屋在十字路口附近,好像在福祥雜貨鋪。”
夏禹記住了名字,心想,得到這家福祥雜貨鋪查一查。
夏禹、張百順和鄭老爺推杯換盞,天南海北地閑聊起來,一直聊到傍晚時分。
夏禹起身告辭:“鄭老爺,時候不早了,我們倆得回玄天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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