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季龍發動法陣,把夏禹、尚青松他們困住了,夏禹、尚青松他們逃進房屋里,躲起來。
劉季龍冷笑道:“你們躲進房屋里,就能避開靈壓?乖乖地交出藏寶圖,這是你們活命的唯一辦法。”
房屋里靜悄悄的,夏禹他們沒回應。
劉季龍臉色一沉。
“一群蠢貨,等著化為血水吧。”
劉季龍率領護衛們,守在法陣外面。
護衛們探頭探腦,向房屋里看去,房屋里看不到人,也聽不到聲音。
一個護衛說道:“那幾個人會不會已經死了?”
又一個護衛說道:“現在他們被困在法陣里有半個時辰,按理說,淬體期的武修是必死無疑。”
“那小子的修為遠在淬體期之上。”
護衛說的那小子,自然就是夏禹。
夏禹剛才小試身手,把護衛們打出了心理陰影,想起他就瑟瑟發抖。
護衛們紛紛說道:“再等等,等那小子死了,咱們再進去。”
劉季龍和護衛們在法陣外面,繼續等待,又等了半個時辰。
前前后后,夏禹他們已經在法陣里困了一個時辰。
劉季龍說道:“這么長時間,那小子就算不死,也只剩下一口氣了。”
劉季龍向身邊的護衛們揮了一下手。
“進去看看。”
護衛們全都愁眉苦臉,向后退,不是他們膽子小,實在是夏禹太恐怖了。
劉季龍眼睛一瞪。
“一群廢物,你們這么多人,還怕一個在法陣里困得半死的臭小子?”
護衛們面面相覷,只能硬著頭皮,走進法陣,向夏禹他們藏身的房屋走去。
劉季龍的嘴炮打得震天響,其實,他心里也是害怕夏禹的,看著夏禹藏身的房屋,忐忑不安。
護衛們進入房屋,搜查一番,叫道:
“莊主,那幾個人不見了!”
劉季龍面露喜色。
“是化為血水了嗎?”
護衛們如實回答:
“不是。”
劉季龍蒙了,那幾個人一直躲在房間里,沒有化為血水,那是哪去了?
變成蝴蝶飛走了?
劉季龍正在詫異,嘭的一聲巨響,天崩地裂,整座明月山莊都在震動。
劉季龍搖搖晃晃,差點摔倒。
等劉季龍站穩腳跟,仔細一看,驚訝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。
法陣里的地面,炸出一個大洞,一個白色的身影從洞里飛射而出。
這個白色的身影,劉季龍再熟悉不過了,正是他以前的妻子,白仙子。
劉季龍感覺腦袋嗡嗡作響。
這個妖孽怎么跑出來了?!
白仙子飛到空中,緩緩落地,看著劉季龍。
“劉季龍,好久不見。”
明月山莊的那些年輕護衛,不認得白仙子,手持兵器,上前圍住白仙子,厲聲喝問:
“你是什么人?!”
白仙子輕輕揮動手掌,掌心里迸射出萬道白光,一道白光就是一枚飛鏢,噗噗噗,穿透了護衛們的身體。
護衛們一個接著一個,倒了下去,倒在血泊之中。
這時,在白仙子打出的那個大洞里,夏禹和尚青松、韓靈兒、小茉莉也鉆了出來。
劉季龍質問夏禹他們:“是你們放出了這女人?”
夏禹說道:“是啊,我幫你們夫妻團聚,你不用謝我。”
白仙子伸手在空中一抓,威能巨大的法陣立刻消散。
白仙子目光犀利,俏臉生寒。
“劉季龍,我們這么多年沒見面,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?”
劉季龍很是恐慌,不自覺地向后退去,直到后背撞在一堵墻上。
無路可退,劉季龍反而豁出去了,沖著白仙子,吼了一聲:
“你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白仙子微微皺眉。
“這么多年過去了,你對我的所作所為,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?”
劉季龍冷笑不已。
“當年我沒有對不起你,我用鎮魂釘把你囚禁在地下,完全是你自作自受!”
劉季龍和白仙子這對夫妻,要解決這三十年來的恩恩怨怨。
夏禹他們站在一邊看熱鬧,充當吃瓜群眾。
尚青松說道:“這個劉季龍,真是臟心爛肺,畜生不如!”
夏禹抱著胳膊,“這件事,好像不是白仙子說的那么簡單。”
尚青松茫然地看著夏禹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夏禹低聲說道:“白仙子沒有對我們說實話。”
劉季龍急了,沖著白仙子大吼大叫。
白仙子勃然大怒,伸出一根手指,指著劉季龍,向上一挑,劉季龍就飛到了空中。
白仙子對著虛空,用力握住手掌,劉季龍的骨頭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響,斷了好幾根。
劉季龍慘叫著,疼得滿頭大汗。
劉季龍破口大罵:
“你個妖婦,早知道這樣,當初你被人打成重傷,我就不會救你,一刀殺了你,天下太平!”
白仙子神色一凜,怒視劉季龍。
“當初你在山林里救我,你敢說不是饞我的身子嗎?你是救了我,可是,我也幫了你。
“沒有我,你這明月山莊早就被人吞并消滅了,是我,幫助你除掉內憂外患,讓你的明月山莊稱霸一方!”
夏禹、尚青松他們在旁邊靜靜地聽著。
原來,當初不是白仙子救了劉季龍,而是劉季龍救了白仙子。
劉季龍看著白仙子。
“你是幫了我,讓明月山莊強大起來,可是,后來你又做了什么?”
白仙子振振有詞。
“后來我下嫁于你,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!”
想起成親的事,劉季龍就雙眼血紅、怒不可遏。
“我永遠都不會忘記,你逼死了我的發妻,害死我一對兒女,強迫我和你成親!”
夏禹、尚青松他們倒吸一口涼氣,
原來白仙子和劉季龍成親,還有這么一段秘辛。
白仙子淡淡地說:“我是仙子,我要和你成親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劉季龍說道:“我那一對兒女,他們才三歲,他們有什么錯!”
想起慘死的一對龍鳳胎兒女,劉季龍的恨意就沖天而起。
白仙子說道:“大英雄為了成就事業,一切都可以拋棄,一對兒女又算得了什么?”
白仙子那副模樣,好像死的不是劉季龍的兒女,而是路邊的兩只小老鼠。
劉季龍怒視白仙子,繼續說:
“成親之后,你和我名義上是夫妻,可是,實際上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丈夫,我在你的眼里,只是一個奴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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