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龍在大殿里要打死夏禹,雷復生吼了一聲:
“住手!”
呂龍停下來,向雷復生抱拳:
“幫主,您要給我主持公道!”
雷復生說道:“你們誰在撒謊,用大蛇測一測就知道了。”
呂龍挺起了胸膛,叫道:
“對,用大蛇測一下,揪出那叛徒,剁了他的四肢、挖了他的眼睛、割掉他的耳朵鼻子,拔光他的頭發,把他做成人彘!”
說著,呂龍挑釁似的看了夏禹一眼。
夏禹淡淡一笑,對呂龍說:
“你越是張牙舞爪,越是暴露出你的心虛。”
“心虛的是你!”
呂龍又要和夏禹爭吵。
雷復生說道:“都別吵了,我這就召喚大蛇。”
呂龍說道:“幫主,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先測我!”
雷復生滿足了呂龍的要求,呂龍雄赳赳氣昂昂,走過去和大蛇對視。
剛開始,呂龍還表現得很鎮定,但是,過了一會兒,呂龍突然微微皺眉,額頭上滲出汗珠,顯得很是緊張。
大蛇吐著信子,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呂龍。
“啊!~~~”
不知怎地,呂龍突然大喊一聲,轉身就跑。
雷復生揚起手掌,一記風雷掌,打在呂龍的后背上。
呂龍噴出一大口鮮血,摔倒在地。
雷復生痛心疾首,看著呂龍。
“呂龍,你在毒蛇幫待了三十年,竟然背叛毒蛇幫,你讓我很心痛。”
呂龍趴在地上,抬起頭,看著雷復生,張開嘴巴想要說話。
但是,呂龍傷得太重,說不出話,大口大口地噴著血。
很快,他的腦袋軟綿綿地垂下,趴在地上,沒了生息。
呂龍是叛徒,夏禹和周清就沒必要再測了,雷復生把大蛇收起來,命令弟子,清理掉呂龍的尸體。
剛才,夏禹對呂龍使出了森羅幻象。
呂龍看到了一幅幻象,大蛇張開嘴巴,要吃了他。
在求生本能的作用下,呂龍下意識地想逃跑,結果,被雷復生一擊斃命。
呂龍背了鍋,夏禹又成功地潛伏下來。
城外的據點被端了,夏禹就暫時待在毒蛇幫總壇。
夏禹剛要回房間,看見一個毒蛇幫弟子回到總壇,哈哈大笑,叫道:
“幫主,搞定了,欽差護衛打死人的消息,已經傳開了。”
雷復生看著那弟子,點了點頭。
“嗯,好,干得漂亮,去領賞吧。”
“謝謝幫主!”
這個弟子高高興興,去領了賞錢,在那數錢。
夏禹走過去,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,和這弟子搭訕。
“呦,兄弟,你怎么領了這么多賞錢?”
這弟子洋洋得意。
“我給幫主辦了一件大事,幫主當然要好好地獎賞我嘍。”
“你給幫主辦了什么大事?”
這弟子打量著夏禹,露出狐疑的目光。
夏禹說道:“我也是毒蛇幫的弟子,兄弟你還拿我當外人?”
弟子說道:“這件事是機密,我不能告訴你。”
夏禹嘿嘿一笑。
“兄弟,看你領了這么多賞錢,我羨慕,你告訴告訴我唄。走,我有酒,咱們一邊喝酒、一邊聊。”
夏禹生拉硬拽,把這弟子帶到房間里。
夏禹擺上一壺老酒,準備了一盤醬牛肉,還有幾碟小菜。
這弟子是酒鬼加吃貨,見到這些好酒好菜,立刻坐下來,笑道:
“兄弟,謝謝,謝謝。”
“客氣了,咱們都是毒蛇幫的弟子。”
夏禹和這弟子一邊喝酒吃菜,一邊閑聊。
夏禹從這弟子口中套出了話,他奉了雷復生的命令,帶著幾個剛入門不久的小弟子,去找欽差護衛鬧事。
那幾個小弟子早上吃飯的時候,被下了毒,情緒激動,毒就會爆發。
他們當街和欽差護衛廝打,毒發身亡,然后栽贓陷害,說是欽差護衛打死了他們。
夏禹心想,韋朝貴、雷復生他們真夠狠的,用這么歹毒的辦法對付欽差。
毀掉欽差的名譽,把水攪渾。
夏禹舉起酒杯,“兄弟,喝!”
夏禹這壇酒可是陳年佳釀,對于酒鬼來說,是不可抵擋的誘惑。
下毒的弟子被夏禹灌了半壇酒,面紅耳赤,說話的時候,舌頭都捋不直了。
“喝!”
弟子搖搖晃晃,又喝了一杯酒。
夏禹說道:“兄弟,你說你下毒弄死那幾個小弟子,然后栽贓陷害欽差的護衛。仵作要是驗尸的話,不就露餡兒了嗎?”
弟子傻笑著,防備之心已經被酒精給泡沒了。
“你不知道,那毒是西域奇毒,正常情況下,仵作根本檢查不出來。”
夏禹問道:“什么情況下,才能檢查出來?”
弟子笑著勾了勾手指,讓夏禹把耳朵遞過來。
夏禹按照弟子的意思,湊上前去。
弟子低聲說道:“溫度特別高的時候,浸在心臟里的毒,才會顯露出來。”
夏禹哦了一聲,我明白了。
弟子抓起酒壇,想要倒酒。
“兄弟,酒沒了,再拿一壇。”
“今天喝得差不多了,別喝了,改天再喝。”
“不行,咱們兄弟第一次喝酒,要一醉方休!”
“咱們以后有的是機會喝酒,今晚到此為止吧,我扶你回去休息。”
夏禹把弟子送回房間,然后悄悄地召喚出小夜叉,讓小夜叉去傳遞消息。
毒蛇幫那幾個死去弟子的家屬,一紙訴狀,遞到衙門,狀告韓靈兒和幾個護衛。
韋朝貴命令捕快們,把韓靈兒和幾個護衛,押到衙門來。
孟公瑾跟隨韓靈兒他們,一起來到衙門。
衙門外面,人山人海,男女老少全都來看熱鬧。
欽差護衛打死人了,知府要當堂審案,這熱鬧現在不看,以后可就看不著了。
韋朝貴穿著官服、戴著烏紗帽,堂而皇之地坐在大堂上。
見到孟公瑾,韋朝貴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“欽差大人,您怎么來了?”
孟公瑾板著臉,“本官的護衛牽扯此案,本官前來旁聽,不可以嗎?”
韋朝貴笑道:“可以,當然可以。來人吶,給欽差大人搬把椅子。”
衙役搬來椅子,孟公瑾坐在一邊。
韓靈兒和幾個護衛站在堂下。
死者的家屬披麻戴孝、哭哭啼啼,跪在堂下。
“知府大人,您要給我們做主呀,給我們做主呀。”
韋朝貴拍了拍驚堂木。
“有什么冤情,你們細細道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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