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密和彭嬌在屋子里行茍且之事,榮嬤嬤在外面為他們倆放風。
榮嬤嬤聽見屋子里傳出不可描述的聲音,忍不住躁動起來,心里翻江倒海似的,鬧騰著。
榮嬤嬤正聽得入神,突然,身后有人叫了一聲:“榮嬤嬤。”
榮嬤嬤嚇了一跳,回身一看,更是驚得魂飛魄散。
站在榮嬤嬤身后的人,竟然是彭嬌的未婚夫沙展鵬。
“榮嬤嬤,你怎么了?”
沙展鵬見榮嬤嬤神情怪異,不禁皺起眉頭。
榮嬤嬤這老東西光顧著聽聲音,忘了望風這事,直到沙展鵬走到她身后,叫了她一聲,她才發覺。
榮嬤嬤驚恐萬狀,瑟瑟發抖,看著沙展鵬,說不出話來。
沙展鵬覺得有些不對勁,正要問榮嬤嬤,屋子里又傳出了那不可描述的聲音。
聽到這聲音,沙展鵬愣了一下,隨即暴怒,推開榮嬤嬤,一腳踹開房門,闖了進去。
李密和彭嬌正在快活,突然聽見踹門聲,下意識地拉開床帳,向外看了一眼。
沙展鵬看見李密、彭嬌沒羞沒臊地在那滾床單,氣得滿臉通紅,眼中迸射出殺氣。
“奸夫淫婦,我殺了你們!”
沙展鵬怒吼一聲,轉身尋找著武器。
彭嬌慌忙下床,拉住沙展鵬的胳膊,說道:“沙少爺,你誤會了,誤會了。”
“賤人,去死!”
沙展鵬抓起梳妝臺上的銅鏡,卯足力氣,向彭嬌砸了過去。
彭嬌慌忙躲閃,銅鏡砸在石板地面上,彈起老高,石板地面都被砸出了一個坑。
“賤人,我殺了你!”
沙展鵬又抓起首飾盒,想要砸死彭嬌。
彭嬌慌忙逃跑,一邊跑,一邊叫道:“李公子救我,李公子救我!”
李密心想,自己被沙展鵬認出來了,索性一不做、二不休!
李密摸出一把匕首,跳下床,猛地撲向沙展鵬。
沙展鵬猝不及防,剛要叫喊,李密就一手捂住他的嘴巴,一手攥著匕首,照著他的肚子狠狠刺了上去。
李密連著刺了五六刀,沙展鵬的肚子都被刺爛了。
沙展鵬的瞳孔一點一點渙散,身子一軟,滑倒在地,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彭嬌嚇傻了,縮在角落里,看著沙展鵬的尸體,只是一個勁兒地哭。
榮嬤嬤慌慌張張,跑進屋子里,看見沙展鵬的尸體,也是驚得六神無主。
“怎么會這樣,怎么會這樣......”
榮嬤嬤癡呆似的,不停地念叨著。
彭嬌見到榮嬤嬤就火大,也顧不得榮嬤嬤是自己的奶娘了,上去就是一記耳光,罵道:
“你不是在外面望風嗎,怎么會讓沙展鵬進來?!”
榮嬤嬤自知理虧,捂著臉,哭哭啼啼。
“小姐,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。”
“都不要吵了,快把門關上。”
此時此刻,最冷靜的還是李密。
榮嬤嬤跑去關上了房門,和彭嬌一起看著李密。
這兩個婆娘現在是慌得一批,一切聽從李密的安排。
李密看著沙展鵬的尸體,沉思良久,說道:
“沙展鵬是沙雄的獨生子,他死了,這事想瞞是瞞不住的。”
彭嬌哭道:“我們要是去向沙雄自首,沙雄非把我們千刀萬剮不可。”
李密想了想,一個歹毒的念頭在腦海里閃過。
“我們可以找個替死鬼,栽贓給他。”
“找誰當替死鬼?”
彭嬌、榮嬤嬤、李密三個人對視一番,心里都有了相同的答案。
夏禹和傻強在房間喝酒,推杯換盞,喝得正高興,外面響起敲門聲。
夏禹去打開院門一看,李密笑呵呵地站在外面。
自從到了黑風嶺之后,李密還沒有主動找過夏禹,今天李密突然前來拜訪,還笑呵呵的,立刻就引起了夏禹的懷疑。
李密說道:“夏大人,彭小姐找您有事,請您過去一趟。”
夏禹板著臉,問道:“彭小姐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什么事我也不清楚,你去一趟就知道了。”
夏禹冷笑一聲,“彭嬌的事還有你不知道的?”
李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,不過他很快又調整好情緒,擠出笑臉。
“夏大人,別開玩笑了,彭小姐真的找您有事。”
夏禹挑了一下眉毛,盯著李密。
“你們該不會是設下了什么圈套,算計我吧?”
李密心里一驚,表面上還是笑呵呵的。
“夏大人,以前我們不知道您的身份,有眼不識泰山,有什么冒犯的地方,還請多多見諒。
“實不相瞞,我和彭小姐、榮嬤嬤想和您一笑泯恩仇,請您過去喝杯茶。”
夏禹擺了一下手,“我和你們沒有什么仇,也沒有什么怨,就算以前有,現在也都過去了,用不著喝茶。”
李密說道:“大人,您這意思還是不原諒我們呀。”
夏禹說道:“我原諒你們,怎么了?我不原諒你們,又怎么了?”
李密說道:“您是樞密院的金牌衛士,您不原諒我們,我倒是無所謂,只是彭小姐害怕因此連累了彭老爺。”
“你們盡管放心,我夏禹做人堂堂正正,背地里使絆子算計人,這種事我從來不會做。”
夏禹豎起一根手指,搖了搖。
“大人,我們只是請您去喝杯茶,您怎么就這么不賞臉呢,是不是怕我們算計您?”
夏禹哼了一聲,“你們三個讓我害怕,還不夠資格。”
“那您為什么就不敢去喝一杯茶呢?”
李密見勸說法行不通,便使出激將法。
夏禹心想,自己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,豈能怕了李密這只小蝦米。
“好,我去,我看看你們要給我喝什么茶。”
夏禹跟著李密向彭嬌的房間走去,走到門口,夏禹停住腳步,開啟靈犬之鼻,嗅到空氣中有一股血腥味。
李密說道:“大人,茶水點心都備好了,就在屋里,咱們進屋吧。”
夏禹冷冷地看著李密。
“你們到底要耍什么花招?”
李密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。
“大人,怎么這時候您還懷疑我們呀,我們是誠心誠意要給您道歉。”
夏禹說道:“這是彭小姐的房間,男女授受不親,我不能亂進。
“你非要讓我進去也可以,我得把這事和沙雄說一聲,免得出了什么差錯,我有理說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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