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爺同樣喝多了,不過他都是老江湖了,怎么可能喝醉?
等陳局和胡秘書一走,他就回自己房間躺著了。
倒是兩個村的村長,支書,這輩子沒和這么大的官一起吃過飯,這頓飯吃得是忐忑不安。
他們連酒都不敢多喝,生怕花了錢。
知道這筆賬是記在公家,就更不敢吃了。
在他們的印象里,還是不敢薅公家的羊毛,不然就是違法亂紀。
公家的便宜可不敢亂占。
不過,在聽到席間蔣老板他們和陳局等人的話之后,吳村長和青牛村村長都松了口氣。
他們都聽出來了,這次承包肯定穩當了,大家只需要回去等著領錢。
馮楚月晚上和榮鶴年通了個電話,把自己打算做生意的事和榮鶴年分享了。
榮鶴年倒是很贊同,他在生意上是行家,替馮楚月分析了利弊。
馮楚月在做生意上雖然沒什么經驗,可她有絕對的實力。
再加上蔣凱這樣的老江湖扶持,還有一個平時可以出面的華池,基本上都不用她操心什么。
“等你小神醫的名號打出去,不管是養生會館,還是藥酒廠,都會客似云來。”
所以,馮楚月才是那個金娃娃,端看她會不會把握自身價值了。
榮鶴年倒是不建議她專門做生意,但這種參股拿錢是完全可以的。
馮楚月深以為然。
她其實對做生意也沒多大興趣,只是馮茂林忘恩負義,她不會讓渣爹好過,順便賺點錢就行了。
最重要的還是要幫大哥把馮氏集團拿到手,讓馮茂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血白費。
他既然看不上楚家了,那把吃進去的錢吐出來,不是挺好?
馮楚月和榮鶴年說著說著,聽著他的聲音就像聽催眠曲一樣睡著了。
榮鶴年還點著馮楚月給的安神香,聽見對面傳來均勻的呼吸聲,他驟然失笑。
掛斷電話,安心入睡。
外面月光如水,而床上的人,比月光更迷人。
上輩子的生物鐘,讓馮楚月養成了早起的習慣。
只是她沒想到,還有人比自己起得更早。
看樣子像是要出門。
“吳畏?”馮楚月叫住輕手輕腳下樓的小孩兒。
“月姐?”吳畏看到馮楚月,也是一愣。
他顯然沒想到,馮楚月會起這么早。
“你這么早起來打算干什么?”
馮楚月先一步問出口。
“我想繞著附近跑兩圈,師父說了,一天之計在于晨,早上多鍛煉一下,對我學拳擊有好處。”
“那確實有好處,你去跑吧,我到處溜達溜達。”
馮楚月擺朝他擺擺手。
吳畏一尋思,馮楚月這么漂亮一女孩兒,這個點出去溜達,很容易遇到壞人。
他也不走了,就跟在馮楚月后頭。
“你跟著我干什么?”馮楚月看到他,笑瞇瞇地問。
“我和月姐一塊兒出去溜達。”
吳畏有些不好意思。
馮楚月當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更覺得這個男孩兒如果不被逼急了,絕對不會成為后世的殺人犯。
“好,那我們就一起出門,去找找藏在這豐縣街頭巷尾的美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