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楚月搖頭:“我只是隨口一說。”
“可你這隨口一說就幫了大忙了。”
李新和錢彤彤都挺感激馮楚月。
如果不是她,她們倆至少要晚上回到宿舍才會洗澡。
要多癢一個下午。
說不準這一下午,忍不住就撓花了臉,以后就毀容了。
女孩子就沒有不在意自己這張臉的。
“不過,馮楚月,你是怎么知道洗個澡就可以的?”
錢彤彤十分好奇。
在她看來,馮楚月很厲害,明明最開始得罪了教官,后面還能得到教官的賞識。
看她學東西也特別快,怕不是什么高手隱藏在民間吧?
“我隨便說的,你們想想,如果沾上臟東西,身上癢,是不是需要洗干凈?”
她這么一比喻,李新立馬點頭:“對,我怎么忘了,我去我鄉下姥姥家,夏天他們收稻谷沾了那個灰,就要洗澡。”
“不然一直癢,完全受不了。”
馮楚月對鄉下的東西不了解,但既然李新這么說了,那肯定就是這樣的。
于是,她跟著支支吾吾點頭。
“我們怎么就沒想到呢?”
李新搖著頭,十分遺憾。
如果她和錢彤彤能夠早些想到,連上午都不用受苦。
“我們晚上請你吃飯吧?”錢彤彤和李新之前就說好了,要請馮楚月和王瑤吃飯。
王瑤給她們帶飯,馮楚月的提醒,都讓兩個女生好感倍增。
“那倒不用了。”
馮楚月也沒想到,兩個女生會這么客氣。
“只是你們倆的過敏原還沒查到,還是要注意一點。”
李新和錢彤彤對視了一眼:“其實,我們有懷疑的對象。”
李新的聲音壓低,馮楚月下意識看她。
這姑娘不會已經開始懷疑嚴石靈珊了吧?
馮楚月一臉迷惑地看著她。
李新:“我覺得我倆可能是蟲子過敏。”
“我每次看到拿中國肉乎乎的蟲子就打心底里發毛。”
“以至于我可能還沒碰到它,就渾身發癢。”
“我家是南方的,我姥姥家在鄉下,以前我在鄉下遇到過一種蟲子,長得肉乎乎的還挺好看,很多條腿。”
“人只要碰到它,身上就要發癢,一撓就是一片疙瘩。”
“我可能是對那個有心理陰影了,所以看到蟲子就癢。”
馮楚月:既然你要這么強行解釋,也不是不行。
可這個就跟洗澡之后不再癢了這種治療效果相悖呀。
李新肯定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。
錢彤彤也跟著點頭:“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,蟲子太可怕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我們和石靈珊說一下,她可不可以不養蟲子。”
馮楚月聞言,眸光動了動,讓蠱女不養蠱,那是不可能的。
就是不知道石靈珊是什么級別的蠱女了。
“應該不可能吧,她來的時候就抱著那個罐子,看起來對她很重要。”
李新插了一句嘴。
雖然兩人都有點想讓石靈珊妥協,但這件事,說到底還是要征求當事人的意見。
實在不行,她們就只有走到最后一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