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天兒涼了些,這里蚊蟲又多,肯定沒有自己家舒服。”
毛子一副狗腿樣兒,張蘭花將信將疑。
“毛子,你可別趁著姐不在就搞出事兒來。”
“咱們這趟生意做得不錯,等彪哥把人帶走,付了尾款,大家都會發財。”
“但如果你起了什么不該有的念頭,我可不敢保證得罪了彪哥,他會做出什么。”
這窯洞里,就這么大,沒有太多房間。
彪哥的人在外面守著,困了就在草堆上彼此靠著對付一宿。
毛子表示:“還有他們看著呢,我能干什么?”
“姐,你就放心吧,我這不是心疼你嗎?”
“你看你這幾天就沒睡過一個好覺。”
張蘭花遲疑了一下:“好吧,你給我老實點,不然分錢的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毛子連連擺手,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會做。
張蘭花確實太困了,讓大壯和自己一起回家。
大壯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能抱著女人睡,總比在這窯洞里撅著喂蚊子好。
于是,兩人就走了。
里面,馮楚月這會兒倒是沒叫了。
她看向嬰兒肥小姑娘,自我介紹:“馮楚月。”
“女,女俠,我叫龐秋秋。”龐秋秋對馮楚月一臉崇拜。
雖然她沒看到馮楚月是怎么掙脫繩子的束縛的,但不妨礙她成為馮楚月的迷妹呀。
“我不是什么女俠。”馮楚月小聲說。
“我只是從小學防身術。”
龐秋秋懷疑她在說謊,但她沒辦法反駁。
這從小學起的防身術,真的有這么厲害嗎?
她怎么就這么不信呢?
看她剛才砍人手刀,還有踹人褲襠那動作之熟練,說是從小學起,好像也說得過去。
“那也很厲害,我們現在怎么辦啊?闖出去嗎?”
“等。”
馮楚月只說了一個字。
龐秋秋不能理解:“等什么啊?”
她看著馮楚月,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先幫我把身上的繩子解開嗎?
沒等馮楚月說話呢,她又自動腦補:“哦,我明白了,你是警察對不對,是想等大部隊上山嗎?”
“不是。”馮楚月好笑。
她看著像警察嗎?
“那還等什么,你好歹幫我把繩子解開,我們跑出去的時候,我還能幫忙不拖你后腿吧。”
她不說,馮楚月還真忘記了。
她過去給龐秋秋解開繩子:“叫。”
“叫什么?”龐秋秋眼睛圓溜溜的,一時沒能理解馮稱呼月的意思。
馮楚月提醒:“像我之前那樣。”
龐秋秋臉唰地一下就紅了。
“那怎么好意思呢,我不會呀。”
“沒看過片兒嗎?”馮楚月這句話搞得像她自己經常看似的。
龐秋秋的臉更紅了:“沒,沒有。”
“那你隨便叫,越害怕越好。”
龐秋秋迫于無奈,只能開始表演。
她的聲音還挺好聽。
馮楚月給人家解了繩子,心里忍不住嘀咕。
等完了之后,她又走向彪哥。
把彪哥的皮帶解下來,把他雙腳綁起來。
還有從龐秋秋那里解下來的繩子,綁住了彪哥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