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現在只要做好準備,以最好的面貌出現在馮茂林面前就行。”
“證據收集好了,咱直接甩他臉上。”
馮楚月希望自家老媽可以像女王一樣打馮茂林的臉。
她不想看到渣爹繼續囂張下去。
否則她老做噩夢。
“你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楚青瑛瞥了榮鶴年一眼,見年輕人一句話不說,倒也放下心來。
后來馮楚月推著楚青瑛在夕陽下漫步,楚青瑛還捏著女兒的手問:“小月亮,你和阿遇的婚約......”
“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?我只把秦遇當哥哥,他也只把我當妹妹。”
“婚約遲早都是要解除的,您不用擔心。”
楚青瑛嘆了口氣:“我不是非要你和阿遇,或者和秦家聯姻,只是覺得秦家能給我的寶貝女兒一個保障。”
“說到底,一門心思促成這個婚約,也是我自私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和阿遇要解除婚約的事,你們私底下商量好,盡量早些解除。”
“而且,你還得和阿年說清楚。”
楚青瑛雖然自己選錯了人,但她看得出榮鶴年對自家小女兒并非無心。
既然人家這么上心,那女兒就不能搖擺不定。
你要么和他說清楚,要么就和未婚夫那邊解除婚約。
不然,對女兒家來說,確實不太好。
“我知道。”馮楚月覺得媽媽太著急了些。
有些事情,大家心照不宣。
落日雖美,卻太近黃昏。
還沒到半個小時,天兒就快黑了。
他們回去,剛好周媽做完最后一個菜,把湯端到桌上。
周媽的廚藝也不錯,關鍵是餐桌上大部分都是馮楚月愛吃的,連楚青瑛這個不怎么能吃東西的,都陪著他們吃了個飯。
等吃完飯,馮楚月才接到了王笛的電話。
“學妹,你到療養院了嗎?”
馮楚月其實都以為王笛不會跟她聯系了。
畢竟療養院里住的很多也是有身份的人物。
也許徐教授覺得多帶一個人并不方便呢?
所以,王笛就算不和她聯系,馮楚月也能夠理解。
“到了,我剛吃過飯,在二號小院。”
王笛一聽馮楚月在二號小院,就有點驚訝。
因為她聽說,越靠前的院子,住的人越不一般。
這里常年沒有空位,很多都只能住套房。
能有院子的,那要么關系硬,要么自身就很那什么。
不過,王笛很快反應過來,這不是她該關注的問題。
“那你現在要不要過來,我們剛到,打算去一號樓。”
馮楚月聽了,倒也爽快答應:“行,那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她這邊到一號樓樓底下,就遇到正在等她的王笛。
“徐教授呢?”
馮楚月沒看見徐教授,只看到王笛,有點不明所以。
“外公已經上去了。”
王笛指了指樓上。
他們今天要看診的也不止一戶人家,徐教授先上了二樓。
“那我們現在上去,會不會不太好?”馮楚月有點遲疑。
雖然她媽媽住進了療養院,但她本質上和療養院其他病人是一點也不熟悉的。
冒昧打擾,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。
“那有什么的,我來過好幾次了,我對這里很熟悉。”
“這里的主人家,大部分都比較好。”
“二樓這位,是個老奶奶,她曾經參加過抗戰。”